和基金又跌了的坏消息中翻了个白眼,突然听见幸村问:“早川?”
“嗯?”她没好气地回答。
“你是早川吗?”
喝高了的人都有病吧。早川挪了挪窝,从坐在长椅上改为蹲在地上,视线拉到幸村一般高,打量他泛红的脸。这醒酒糖是不是三无产品,怎么一点不起效呢。
“我不是早川,”她把下巴搁在长椅上,振振有词地看他,“谁是早川?”
幸村睁开眼睛,不吭声了。半晌,才当她不在现场似的,轻声道:“我在迈阿密见过早川的。”
他说,那是他在美国度过的第一个春天。三月间,迈阿密大师赛名单出炉,他们这些尚未踏入职网的青少年选手,沾了学校的光,来打表演赛。比起只有网球的布雷登顿,迈阿密简直是纸醉金迷。这头教练叮嘱他们别乱跑,那头前辈笑得暧昧,说没人带着,瞎跑也没用,这地方可好玩了,是你们小兔崽子不会玩。至于怎么玩,玩什么,尽在一笑中,前辈不多说,幸村也没有问。他的比赛排在第三天,同寝室的哥们儿出去找刺激,他也出了门,在高大的棕榈树的阴影中乱晃。
走过转角时,远远听见前面有小混混打架。来美国半年,英语水平见长,拜哥们儿热心科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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