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吗。
早川选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没等她谦虚几句,幸村突然把视频一关,问,昨天我们还聊了什么吗?我喝过酒,一觉睡醒,都给忘了。也不知有没有冒犯到你。
几句话轻飘飘地砸下来,键盘噼里啪啦响。早川心里“哟”了一声,您那可是极大的冒犯。虽然我也冒犯回去了。
难为她苦口婆心,生平头一遭把游戏和书本的事情告诉别人,那人喝了酒,趴在她肩上,温热气息拂过她的脸颊,好像盛夏枝头摇摇欲坠的果实,让她想起许多少年时代说不出口、在心底酵的话。熬红了的眼睛里盛着自己的脸,轻轻地,滑入睫毛底下一小片阴影里去。可他居然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于是她笑笑说,我也不记得了。
“你好像讲了一些打职业的事情,拉拉杂杂的,本来是很好的素材,可惜我也喝多了,怎么都记不住。”她手底打字不停,颇有些欢快的气息,“恭喜你,在无良媒体面前保住了自己的隐私。”
“是吗,”幸村咬了口三明治,脸上也看不见遗憾的表情,“我印象里,你好像也说了些高中的事情。具体是什么,记不清了。”
两人相视一笑。早川说,心理咨询师是要收费的,一小时一万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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