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斯特啊,法莱叹气,与她做生意总是高风险高回报,这次他是认栽了,居然把自己唯一的儿子给折进去了。
现在,看着又准备去跳海的罗宾,法莱捏住了他的肩膀,也不可能让他自己划船回去,大海茫茫,他们已经驶出很远了。
“罗宾,”向来暴躁的法莱努力压制脾气好言相劝,“过来的只有这只鸟吗?如果切斯特小姐还活着,她没给你带个信之类的吗?”
罗宾愣了愣,才想起他醒来时情人鸟已经在桅杆上停留不知多久了,旁边似乎是有一个盒子……
“我去看看。”他又像炮弹一样冲了出去。
傻儿子。法莱狠狠叹气。
“我听闻小法莱先生有青出于蓝的实力……”船长撮着雪茄吐了一口眼圈,拍拍法莱的背,“爱情啊,使人盲目。”
*
那个包袱还留在瞭望台地板上,被黑布裹得严严实实的。
吸收了过多的光线,包裹有些烫手,罗宾还是迫不及待地靠着栏杆坐下,把这件跋涉了千里的信物抱在怀中,压抑着激动小心拆开。
黑色的包裹,黑色的消息。
罗宾甩甩头,把这个不祥的想法扔掉,继续专注于解开那个乱七八糟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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