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里尔拍拍老友的肩膀,风雪中他们无处可去,圣女的身边又太多人,女人此刻也不想一个人呆着,她还未习惯面对死亡,特别是,喜欢的人的死亡。
不过有一个人倒是和他一样早就学会了这件事,带着老友,芬里尔赶去了法莱商会旗下的报社。
罗宾头发早已花白,在他俩登门拜访时正在给机械鸟上油,他的养子兼助手为他们拉开了门。
“芬里尔?”罗宾把机械鸟放到一边,接过助手递来的毛巾擦干手后摘下了眼镜,现在那副眼镜有了度数,已不再是他徒有其表的伪装了,“你又送资料来了?说真的,你字怎么这么多年都没进步……”
“来找你喝酒的,”芬里尔抖掉了一身的碎雪,大踏步走进屋中,“我带了朋友,但没带酒。”
“好厚的脸皮,”罗宾发出嗤笑,“行吧,哦,这不是圣殿骑士团的团长吗?能招待你是我的荣幸,坐吧。波利斯,去地窖拿一箱‘永恒之花’,唉别担心我身体,我年轻时可能喝了……”
“你悠着点吧,”芬里尔等助手送来酒后按住了罗宾抬起的手,那双手创造了无数令矮人也惊叹的机器,现在却只是包着树皮的枯骨,“谁之前说要活一百岁的?”
“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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