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随手拨弄着发泄后软在阴毛里的性器,捏了捏龟头边缘的穿刺钉,“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嘛,所以从开始就别做多余的期待比什么都强。”
“撞见友妻喊着自己名字高潮的殊荣还是值得一点期待的。”
阴茎被你摆弄的开始发硬,上面还沾着体液干涸后的残迹。
“寂寞嘛。”你手指成环撸了两下,那东西就立起来了,掌心黏哒哒的。
男人就势要压过来,你手上多用了点劲儿,让他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才转身腻腻歪歪的把两臂架在对方肩头,渡过去最后一口烟吻。
完全勃起的鸡巴蹭着阴户磨了磨,就着刚刚的分泌液时不时捅进去一小点,
“内射没问题?”
“在吃药嘛。”
夏油操进去,拽着腿根一把把你拉躺,笑着得出结论,
“明明和悟也还在做吧。”
“夏油先生难道不知道?”你也笑起来,腿缠上对方的腰。
五
回想起来也还是令人不解。第一次到底是怎么操起来的。
当时是在打扫房间吧,东西堆的到处都是,屋里像咒具库一样——你一直默认自己住在仓库里。一是天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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