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眼了翻身要打人,“搞搞清楚好不好,到底谁欺负谁——”
被正面抱住了,吻的很细,一下一下落在脸颊和头顶,“我欺负你好了吧,是我欺负你,都说是我错了……”
就知道会被稀里糊涂混过去,但你忍不住嘴角翘起来。在一起几年了?总能提前知道你要说的后半句话是什么,永远知道你吃那一套,甚至眨着眼睛赌咒说只在你面前是这样的——你只是个肉体凡胎啊,被池面天天这么操作怎么可能受得了啊。
常年穿裙子总是腿冷,现在又被大长腿习以为常的夹着帮你暖起来。烦死了眼睛本来就疼,现在又湿漉漉的,辣的又快睁不开了。
“其实没太懂……为什么要写杰?”声音低低的,是你习惯的语调。
但一直憋在眼眶打转的泪水一下就全落下来了。
十二
因为不想写悟啊。
也不是不想写,是不能写,不会写,不敢写。
不是没想过,毕竟不可能有人比你写的更好了。再不可能有了。
甚至之前手痒忍不住想开个头来着,但就是完完全全一个字都打不出。
只是五十音里叁个最普通不过的假名罢了,合在一起却就是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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