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期两天在邻居家闭门示威宣告原地结束,说上学就上学去了,因为夏油说会接你放学。
父母都很发愁,感觉你一到十六就要硬绑着邻居家男孩结婚——当年女性还是十六岁合法登记,你自己倒是连忙否认,最起码得十七,因为夏油只比你大一岁,男生十八才能结——早查好了。春假回家同桌吃饭的夏油听的目瞪口呆,没想到自己已经被你安排的明明白白——你习惯性的啪唧亲了一口,顺便拿走了对方点心盘里最后一颗草莓。
除此之外,你痛定思痛暗下决心,高中一定会考去夏油的同校,管他是不是什么山沟高专,总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吧?说把杰抓走就抓走。
结果一查各校分招线时才发现,这个狗屁高专根本不开放报考。
知道的当晚攥着挂了一大堆乱七八糟毛绒东西的小手机就打电话跟夏油嚎,一哭哭了两个钟。听筒那头吵吵闹闹,一边听一边猜夏油在干嘛,哭都哭不到心上去了。你嗷嗷叫着质问他,只说在外省有游学——学什么,建筑物爆破么?噼里啪啦响个没完,夏油有一声没一声应的也不走心。你气不打一处来,压着嗓子放大招,
“杰房间里有没给我看过的漫画,我可自己全看了。为了惩罚杰,只能逼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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