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揽过去抱着人就睡着了,一晚上什么都没做约了个素炮嫖了个寂寞。你心若擂鼓动都不敢动盯着看他青色的眼窝和银白的睫毛,本以为少女怀春铁定睡不着了,天知道刚感叹完就睡的死猪一样。早晨被操醒了,你迷迷瞪瞪睁眼赶紧说这得算两天的钱。
大概是真的很忙?你可不问。怕不是只要开口就会被认定和“麻烦”划等号,当晚拉黑,第二天你就痛失经济来源了。
你靠身体吃饭的,有基本的自知之明。该管的管,不该管的不管。
——不过这次实在是太久太久了,几个月?半年?一年半?
没忍住叹了口气,你半边脸还泡在水里,像吐泡泡,“还想着您邂逅爱情改邪归正结婚生子去了呢。”
“哈,”男人憋着笑,拎着你后颈提起来,“那这么久没见还不够你从个良?”
吓得你抖了一下,赶紧掉转枪口,“‘关’了半天也没能让您‘从良’啊?”你把手臂担在对方肩上,假装叹气掩饰自己,“算了,毕竟从小操您操到大,对您不报那个指望。”
男人改捏你的胸,揉的用劲,有点疼,表情夸张,好像痛心疾首,
“可是我都这——么努力了诶,你怎么就不能被‘从小操到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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