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次真出来了?”
被眼泪冲出来了。你想。
“我他妈的在你脑子里SAN值狂掉,你他妈的在外边奸我的尸?!”你说。
“这不是没死嘛——,”对方语气里一丁点过意不去的意思都没有,“而且趁着没感觉的时候肏你,不也是怕你痛嘛。”
还想骂来着,完全顾不上了,阴茎大幅度的抽插着在身体里肆意侵占,五感渐渐回归,性器多汁火热的欢迎进犯。视觉还停留在模糊光感阶段,你胡乱伸手去摸,小腹上突兀的被操凸出一块,这个深度,别说宫颈,怕不是子宫底都被捅到了。
像为了佐证你的猜想一样,被自下而上贯穿劈裂般的顶弄深操,你才知道感官极致到达临界点时根本发不出声音——和痛苦至极时反而哭不出来同理,刺激突破阙值后泪腺声带肺叶等一系列对应反馈的涉及器官全部宕机,所有的注意力和侧重点全部集中于生殖器——你空张着嘴弹着身子有出没进的喘气,结合热一股脑的向着小腹奔流,脑海里只有屋顶白炽灯朦胧的一圈惨白光斑扩散的残象。要不是性器充血抽搐滚烫的太过鲜明,还以为又要去见阿撒托斯了。
烫的心都发慌。按理说这叫什么做爱,不啻于酷刑了。被掐着按着腰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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