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婚之后会更多的生活在一起吧。”
门已经滑上了。你转身去客卫洗澡。
不看任何反光平面,尽可能快的洗完,换好睡袍出来时对方还是比你快些。
突然有点尴尬起来,本来是想先躺下装睡的。
“过来,”男人倒是裹着浴巾大大方方的冲你招手,“又不吹头发?第二天头疼可别赖别人啊。”
不知道该看哪里好,明明是坐在镜面前,过去的时候还是带了两步小跑。
干湿隔间是个很微妙的位置,里侧是暧昧的浴缸,外侧是更暧昧的床。橙黄的暖光下,他坐在软皮长凳上岔着腿,你坐在男人腿间,垂着脑袋任他摆弄吹干头发。在这样微妙的分界点,做这样微妙的事,无论选左还是选右,似乎都没什么区别。
吹风机响动太大了,你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对方应该也心知肚明所以才说个不停。眼前都是自己乱飞的头发,镜子里能看到,身体也感知的清楚——你不敢看镜子。因为知道自己会看见什么。现在是多少?【27】还是【31】?他的话,不通过镜面反射也知道,无休无止无止无休,令人安心——男人灵活小心的梳理着半湿的发丝,下意识的每每动作都帮你露出完整的视线和一张说不好喜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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