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腰捞起来,摩挲了一下,白色胶注玩具突出的脸颊已经磨黄,隐隐有发黑迹象。
这玩意怎么擦啊,用洗衣液?他嘟囔着说,伴着锁眼被层层推进的咬合声。
“我回来了。”
一般回来时你总在家的,钥匙不是必需品。往往不知道之前在干什么坏事,会连蹦带跳从里屋冲出来开门。
“拖鞋呢?光脚会着凉啦。”他会把你拽着托起来,像托小孩那样两脚离地。
你两腿缠着男人的腰把自己全挂在他身上,往卧室走的途中给他指歪倒踢翻掉在客厅和餐桌边的鞋,“帮我捡起来啊。”
你是会撒娇的,拿脸在他颈窝里蹭。
从来没捡过,或者真捡起来过一两次吧。
把你放进浴缸前没多想,但很自然的就放进去了。
或许该先垫块浴巾?
你洗澡总要嫌冷的。挑完地砖的毛病就挑浴缸的问题,一会形状不好一会白瓷不是上品,一起洗的话废话会少一点。脸会涨红,不该是因为泡太久热水。
笑了一下,倒是该犹豫的问题上没分心。
但也没什么好犹豫的。所以拉开洗手台抽屉,细长的工具组反着寒光。
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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