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去买杯热饮?”
你笑出声,人要爬起来,又被按下去,
“真有后半场?要操我么?”你仰着脸问。
“请不要误解一般人普通的善意……只是作为同学的正常关心。”十四五岁的男学生活这么大还从未经历过如此高频直接的性骚扰。可以控制自己老练的叹气,但管不住变红的耳根,“不是每件事都要和……那些联系在一起。”果然换做自己就没法那么随意的说出口,也说不清这幅痴女般的做派到底有什么好。他想。
“但是无缘无故的善意与作恶有什么区别么?给人期待,给人妄想,给人‘这家伙的话可以予取予夺’的错觉——连行善者都不能百分百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从没希望过被‘知恩图报有所回馈’吧?人心哪是适合期待的东西,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本质上的等价交换而已吧。”
见你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边哆嗦着边开始长篇大论,夏油索性继续走针,
“不远万里来给人半夜上课指点迷津还真是辛苦你。过于消极的人生态度加上实力不足确实引人同情。如果无处宣泄旺盛的表达欲,建议你不妨去找悟长篇大论试试。”说太过了么。倒是不确定那家伙对着女性会不会也端出“老子最讨厌正论”的架势挑衅的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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