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肩膀翻了个白眼,算作解围。
“哦——,会在意嘛!明明特意买回来的诶,不喜欢的话老师伤心了下次可不带了哦——。”
拉了把椅子坐在你们桌边,和你隔了个人,一共就叁个选项,但隔着谁你不记得。满鼻子都是要命的信息素味,哪怕刚打完临时标记也还是血脉喷张的揪心。
这是什么操蛋的世界啊。明明每个人都可以简简单单不需要任何理由命中注定般像小狗互相闻闻味就能相亲相爱摸摸操,怎么到你身上就非要上演这种一眼万年的苦情戏码。
说起来也太好笑了,要真就是闻着味天雷勾地火也就罢了,生理反应也算名正言顺无可厚非——偏偏信息素于你而言没那么重要。托着下颚歪着头百无聊赖的样子、听人说话时微微前倾一点上身的姿态、交迭着双腿左右轻晃的鞋尖——你哪里敢看他,你呼吸困难。
明明该因激素反应眼里处处西施,反而本末倒置爱屋及乌喜欢的死去活来,太丢人了。ABO世界里的孬种,发情设定里的败类,也不是没想过不行就抑制剂砸了不打临标放任发情浑身冒着骚水夜袭去敲老师家门——一定会被敷衍着“哎呀哎呀小同学长大了真不得了呢”妥善的打包扔去医务室让全校看笑话——看笑话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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