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拽着他脚踝莽了一波,把男人那双船一样又大又长的皮鞋脱了规规矩矩鞋尖朝外摆在地上,
“不要弄脏我的巢。”你的语气像极了《终结者》里扛着加特林半边骷髅脸的施瓦辛格。
熟练工操作起来动作飞快。等归置好了,你看堆满鼓出来的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中众星拱月般躺着一个乖巧缩成一条的正主,遗体告别什么架势此情此景就是什么规格。你也顾不上小鹿乱撞了,有什么好乱撞的,已经这样了,不如,
“请老师现在以顺时针方向帮我把这些东西都蹭上您的信息素,对,从脑袋左边那个景品开始。是的,就拜托您了,五条老师。”
你看着他询问的眼神心如止水的答复,“那玩意就不必了,我搬不动。不过,”索性又拉开点柜门扯出两个两米长的抱枕扔给他,“谢谢提醒。这两个常用,请务必蹭满。”
等脑细胞工作恢复正常了你才开始考虑,现学催眠让暗恋对象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成功率有多高。
而暗恋对象正兢兢业业的帮你用脸蹭玩偶,一边蹭一边问,“あのね、这些东西上面都没有味道诶……巢的话,不是需要有味道的嘛?没有味道也可以筑巢的嘛?”
你还在琢磨无下限术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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