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肚子疼的吧?我刚刚就觉得有点疼诶……”男人拿脑袋蹭你,嘟嘟囔囔着——你这时还没完全回忆起那“一整晚”的特殊体验,不过身体已经根据肌肉记忆先行打了个哆嗦。
半拖着活祖宗走,你小声确认着,
“悟的病号服是硝子让……”
“我自己换的呀!感觉超——级严重,大概是要住院嘛。不过能回家养病也蛮好的诶。”
等一下,这他妈的听起来不是超——精神么??这个逼人病的严不严重姑且不论,你是觉得自己偏头痛要犯了。
叹了口气,你费劲揽了揽正套着超大尺寸浅蓝色病号服的巨型儿童,思考如果请两个月假单位给不给批。
坐在床边拖着下巴,你看了一会刚刚折腾掉你半条命才成功躺在家里床上美美入睡的狗逼。
上下车没力气,走路也没力气,连进家门上床都费劲——那么重的王八蛋每次眼看着你实在没劲拖不动了便如有神助的突然自己颠儿两步,就真说不准是故意的还是专门的。知道的清楚这是最强又闹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儿来的义士被严刑拷打抽筋剥皮身负重伤命不久矣了。
方才可算进屋了,你说躺着吧他说要洗澡,你说洗去吧他说病重自己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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