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
“有哦!”他松开手,整条白溜溜的胳膊伸出来,帮你把头发别到耳朵后面去,“小时候生病呢,就真的会有很多人紧张到不行诶!”
想了片刻,你把头的重量压在那只手掌上,“会觉得被当作‘人’对待了么?”
“有的人担心自己被罚有的人害怕世界完蛋,不过我是无所谓啦——。”
你没说话,只把脸都埋进他热乎乎的掌心里。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你也不知道。
说好的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呢,说好的当代最强打破世界平衡呢——就你多余操这个闲心,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使,有必要在意凡夫俗子那些鸡毛蒜皮的小困扰么。
上次就很磨人。
你站在厨房里笑得像打嗝死活喘不上来气,一锅乱炖给最强整趴下了说出去不得笑死人。你当他装的呢,被逗的满屋打滚满屋爬——谁知道还能是真的啊。
夸张到这种地步,可怜兮兮眼泪汪汪的,一会“不行要死”,一会安排遗嘱半夜给夏油打六十个电话临终托孤直到被拉黑,一会死活要把家入弄过来望闻问切。
刚开始你还连玩带闹的配合演出,叁天过去了才发现真不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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