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没屁事还是想把心掏出去。如果心脏给出去了就万事顺遂,那你早给了。可是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买卖呢。
诺大的屋子你们缩在衣橱的小格子里,外边灯火通明柜子里灰蒙蒙的。男人哑着嗓子轻声叫你一遍又一遍,你庆幸可算传回来了不然怎么解释眼睛干涩喉咙发痒。
像搂着个超级超级大只的大猫。你这么想着。出去揍那个宰这个威风凌凌不可一世厉害的一塌糊涂,天黑了偷偷摸摸回到洞穴里,趁着夜色露出来又粉又暖的肚皮四仰八叉的睡一觉。可能还得借着被树枝刮伤的小口子,被石子蹭伤的爪子缝,才能心安理得的嗷呜一声。
人不能想象力太丰富。脑补能力过强的人,对面什么都不用做自己就先丢盔卸甲一塌糊涂了。
他还腻味着嗷呜嗷呜叫,你脸凑过去嘴贴着嘴问,“上次也是啊……为什么悟一到这种时候,就要叫……这个啊。”
“什么‘叫这个’。”男人咬着点你的下唇,反问的含糊不清。
“平时……不是喊‘老婆’的吧。”你用舌尖点了点微微发烫的嘴。很快便搅在一起,舌头两唇唾液,牙齿都磕了几下,鼻梁都抵着压着。你在黑暗里逼自己睁开眼,他看着你,眼睛亮的像在反光。你笑的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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