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这个挨千刀的从一进家门就在干吧。眼皮打架异议出声时,意识都还滞涩在将醒未醒。
罪魁祸首在笑。笑得低低暗暗,融进梦里,
“那个不作数啦!まぁっ、刚刚翻冰箱真的有被吓到,家里一丁点能吃的东西都没有了……我不在的时候你靠什么活的,喝自来水?”他问你。连哄带骗似的扶着人脑袋套上衣,“不睡了,嗯?出门。买点东西去,好不好。”
你负隅顽抗表示“内衣还没穿”,他亲亲你说“我知道”。
肩带背扣,两臂搂抱着,手贴胸肋向前摸,男人托着乳房包拢乳头调整位置。卫衣下的动作干脆利落,最后勾着带子甚至大功告成似的弹了一下,
“总不能真干一整天吧。”他这样解释。
总是在“真干一整天”吧。要不是才被昏天黑地搞到睡死过去,还真要以为这家伙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人无常态必有鬼,事出反常必有妖。想了想,自己把两手从袖口里伸出来,你俯身趴平撅起下身,用还湿漉漉的股缝对着他。
“……少来这套。”男人捏捏屁股扇了一下,没用力气。随即拎着脚踝把人拽倒,这就连下半身都给你穿上了,“人家对你就只有那——么一点——点要求而已诶——”
-->>(第4/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