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渊里胡乱扒拉都没您那两条胳膊给劲好不好。叹了口气,你问到底哪里痛,皮肤肌肉还是骨头。
举着包装检查保质期,边确认边扭脸瞥。余光里沙发上,男人正大大咧咧舒舒服服横躺着伸懒腰,一腿挂在靠背边晃,
“被这样问的话……まぁっ、那就是都疼的呀!”
你想“好的没问题知道了亲爱的心肝活祖宗”,你说“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另一种实感陌生又熟悉,你捏着软膏走过去。
在扶手边坐下,你说脱衣服抹药吧,他说哇你好色情;假装笑了一下,你说想太多了自己动手还是我来,他说哇怎么回事你这家伙几个月不见简直超级色情;揪着下摆你说快给老子脱,这套傻逼衣服不吉利。
“不是你讲的嘛,‘好不容易有个当主的样子帅死了好爱哦’——怎么,这就又不喜欢了?”对面抛开抱枕直起些身子,“还是现在家里沙发也得脱光了才许人坐啊……洁癖也得有个度吧你。”
你说我这辈子就没搞懂过所谓的适度到底该停在哪里。
有的人生来就不适合建立亲密关系。
因为不识趣,因为拖后腿,因为太麻烦,因为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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