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直勾勾盯着正前。没什么表情感觉不到情绪,唯一的违和感来自于习惯性的一大堆小动作通通没有,只看见横搭着的腿上鲜明绷起根长筋。嘴角常态垮着,微微颔首视线偏上,两臂舒展闲挂着椅背,腰腹窝着随姿态凸显出几根线条,半软的阴茎阴囊垂在大张的腿间。
赤身裸体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个能比这家伙还更要适配光着屁股满屋跑的家伙了。如果举办“最适合不穿衣服的人”推选大奖赛,眼前这位精雕细琢的造物主奇迹当仁不让绝对是冠军无疑。
但仰面朝天一丝不挂面无表情的观看自己的死亡实况战败记录便极微妙。间或颦蹙一下眨眨眼,偶尔下意识啧啧两声咂咂舌,仅此而已了。像置身事外像毫不相干像疏离到真就只是在旁观,在想什么,又会是怎样的心情。
一定是被视线烫到了。男人喝了口东西低头瞥你,眉角抬起来点“ん?着的发问。
这是第一次换位思考体会到局外人的心情。“你老公死了”和“老公你死了”同样烫嘴,难以启齿,但总归得说点什么,总得说点什么。
所以努努嘴眼神示意对方腋下胯间,你说悟最近都没修。
顺着视线抬高手臂看了看,对面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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