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攥着荡绳往后仰,别过脑袋只敢瞪天。头顶是过度曝光调焦失败的灰蓝色巨幕,丝丝缕缕的云线惨淡的没入其间,像在新鲜尸体表皮层暴起的几根血。
看了两眼下意识打了个哆嗦。余光里,对面脸色如常,拿你说话当放屁。正染着一身炙烈的残阳刚把眼罩塞进兜,转手向你摊着示意。
你伸了条腿过去,随即嗷出一声怪叫。
灰姑娘南瓜车午夜钟声响,英俊相方含情脉脉半是示爱半是臣服的姿态总让人心驰神往。童话故事能流传至今不是没有它的道理,但八星八钻的漂亮畜生不干人事也绝非浪得虚名。
眼看这崽种眉头一皱嘴角一瘪,啧啧两声随手拎出半瓶凉水,哗啦啦现场给人倒一腿。
晚风一吹冻的打颤,你哆嗦着嚎叫质问是不是脑子有病啊。这就又被捞去另一条原地洗腿。
“干嘛。”甚至还要把空瓶子都扔你怀里。男人直起身抬着眉角,边脱外套边理直气壮自作自话,“满腿泥的臭小鬼有什么好不满呐?脏的要死吧简直。”
可能是出于体谅,生怕人理解不了。制服上衣居高临下递过来但没塞给你,对面没好气的翻翻眼睛又矮下身,拎起两条湿淋淋冰凉凉的腿往外套内里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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