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着领子盖着脚踝,遮着结实的腕,藏着半张漂亮脸。哪怕作用微乎其微,哪怕公认全知全能,依然一丝不苟的周全防卫好。
大概因为心里清楚得很,这本就是在蹚冥河。
如此想来,这个莫名其妙倒头就睡的家伙哪有披着哈迪斯的袍,分明是也早把自己塞进裹尸袋里,若无其事嬉皮笑脸的奔死去。
被太阳照的身上发冷,起了一层寒栗。下意识抽手想抚两把,又被紧攥着扣死,引着牵着塞进肢体相触的夹缝里。隔着眼罩眉心皱了皱,好在没吵醒。
两腿发麻肩背发僵,调整姿态或许也会扰人清梦,你屏着呼吸捏着眼罩边缘小心翼翼稍翻起一点点,没看见眉眼只露出半条浅青的下睑。
大概最近过的很辛苦。祓除授课应付上面,还得抽空追着大失所望的死小鬼做人生斧正。
像被拨弄痒到了。鼻峰绷着嘴嘟着,扭头蹭了两下,随即呼吸又趋于绵长,表情又回归舒展冷淡。
真对不起。你轻声说。
交握的手被捏了捏,类似某种不清不楚的回应。
索性梳理起蓬乱的短发,被莫须有的折光刺到眼前一片银白,一时又移不开视线。你说如果必须要死的话,至少让我自己挑个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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