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高专呢,满学校跑的哪个不是一级??”你推着人脑袋强调。
“不可以和同僚乱来的吧,像什么样嘛。”直起半身皱着眉角,刚严肃表述完正直良好令人尊敬的自白,便又俯过来手也向下摸。甚至还不忘补一句“你可别回去”。
头顶就是临街玻璃窗,裙下被揉着捏着摸了个遍。指尖勾开底裤刚剥出个边,心也发慌身体也抖你哆哆嗦嗦推开人大吼“等等”。
“又干嘛啊!”他瞪着你喘了口气。
你指指自己脑袋后面的玻璃,“街对面,从右数第三家,电玩店。您的学生,靠窗那排。打工的钱,付掉,赶紧去。”
男人起身轻啧了下,站定后眯起眼看了会,拉下制服拉链。内兜掏钱夹口袋掏眼罩,最后随手一扔把上衣抛在你身上。
“十二层?”他问你。
扒开衣角把脸露出来,你点点头喘气,“十二层。”
整理好眼罩调整完裤边,抛下句“不是还有点用嘛,一级”走了。听见门响没更多动静后,你才彻底瘫倒。扯着衣领平复了一会呼吸,千头万绪心有余悸。早该翻篇的事竟然还惦记着,心眼小就不该记性好。
反正事已至此,有的人今生注定是和尊师重教无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