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嫌相当大度的揽住你肩,重新把人笼进术式里。
“刚刚是让你转身再看呐……”他叹了口气,“不会掉下去了。松手,死小鬼。”
你变本加厉勾紧手臂玩了命的摇头,摇的满脑袋花枝乱颤,并因一句“再不松开老子扔你出去”瞬间放手立刻投降。
没好气的翻你一眼,扳着人肩膀转了半圈,像懒得再多废话,男人只扬了扬下巴。
顺着所指,目之所及,是一切的一切。
脚下的都心像条昂贵的项链。
形容过于肤浅了点,但找不到比其更贴切的表述了。是那种被放在展示柜里、挂在黑色天鹅绒模特架上、镶嵌缀满各类白钻彩钻、以铂金密密层层衔接勾勒出的,沉甸甸、极复杂、穷尽奢华,戴上便会瞬间铺满侧颈锁骨半个胸脯的,项链。
明亮璀璨的城市灯影烁烁,河流海湾蜷曲的岸潮静默。在这个高度看不见如织的车流霓虹,城市道路建筑排布像或明或暗的线,以辐射的方式展开以回环的形态延展,像一张面积巨大编织曼妙的捕梦网,承获整个东京所有的安眠悸动与幻想。
像颠旋的星河,像阑珊的焰火,像这就要踩上水晶鞋在午夜的钟声里撒开腿跑。
肩膀被捏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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