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视线打量你。
接着叹了口气,一手托下巴一手帮你拭了下眼角,“吓哭了?”他问你。
欲言又止欲止又要言,你刚哆哆嗦嗦准备解释便被意味不明乜了一眼,直直噤声。
随即嘟囔了两声“搞什么啊别开玩笑了”,便兀自开始又掐眉心又抓头发,脸色也难看起来,周身气势也趋于回归熟悉的姿态。“おい、”是在叫你。话里听起来没好气,“死小鬼,你是酒没醒吧。”
刚张了张嘴就又被恶狠狠瞪了一眼,你打了个哆嗦咽了口口水没敢吭声。
“…オッケ决まった。”转身一拍腿叹了好长一口气,蹬鞋拎起外套转身就摔门走了。他说老子不操醉猫,这个也一起算欠账。
以呼吸为单位心肺都满功率活动至少跑了五千米,实则从即将挨操到自个人傻躺着发呆神都转不过来大抵五分钟都用不了。
这又算什么啊。你孤伶伶躺在晃晃悠悠巨大的床上,愣瞪着镜子里一点点小的自己,被不知所措的茫然和莫名其妙的羞耻彻底吞没。
三度目至此彻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