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想操就半推半就的操了,说还想操就又稀里糊涂的操了,套也不戴话也不明不白,不焦虑才是见鬼。话已至此,你索性站起身两臂抱胸理直气壮的表示,归根结底本来就是五条先生不好在先,
“随随便便就摆在那里,确定不是为勾引人偷翻刻意设下的陷阱么。完全就是啊!平板没密码就算了,反正是工作用,您那个手机密码,是在开玩笑对吧?本来还想猜一下碰碰运气的,谁知道刚试第一组就解锁……还有请把那张照片换掉。咒灵的血又拍不出来,我看着像个淋了满身不明液体的落汤鸡大傻逼。”
沉默片刻,他问是有人疯了么几个胆子敢翻我手机;两腿一软,你原地跪下颤巍巍举起手说对不起。
垂着视线不咸不淡看了你一会,随即扑哧一下突然笑出来。先是咯咯咯的自己偷偷乐,紧接着便捂起脸笑到湿漉漉的炸毛噗噜噜的甩水,最后咣当一声好大个人都把自己笑倒,俨然就差抱着肚子打滚了。
像只洗完澡湿着毛把人床单蹭到一片水汪汪的猫。窝着背弓着腰,躺的歪七扭八,半个胯都露在外面。正探着胳膊够你,还不忘咧着嘴笑个不停。
这好笑么。您能不能别笑了。你板着脸把手一把拍开。
顺势揉了揉眼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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