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就受不了了大概。”钉崎踢了踢桌腿让你快出来,“再犯病我可要喊出来全名了啊。”
“全名又怎么了。”虎杖问。
“听见就会瞬间暴毙大脑宕机。”钉崎说。
虎杖侧了侧身仰起脸问伏黑,这是术式里的一种吗。
伏黑说可能是变态精神病的一种。
虎杖想了想感叹道那果然还是暑期工小姐病情更严重一点,“东堂最多也就戴个项链盒而已。”
你在桌子下面小声说项链盒容易丢,推荐葵ちゃん也采取我的同款收纳方式避光防潮安全可靠。虎杖说倒是不用,别说胸罩了,东堂连上衣都不怎么穿。
你说又输给葵ちゃん了啊。钉崎忍了半天差点当场抄起锤子给人开瓢。
“暑期工小姐是有什么格外不同的嗜好吗……比如特别喜欢一边顶着大太阳扛箱子一边看他人坐在阴凉地里喝汽水?”虎杖边把教室角落里的桌椅搬回原处边问。
刚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你绞紧手指低着头小声说才没有,“……那个人对我笑了下。”
钉崎说搞搞清楚好不好那个傻逼对谁都笑,伏黑说因为这种理由搬了几个月汽水也是够了不起。
“不是的。”你指指工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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