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也更方便作弊,毕竟总不能断胳膊断腿缺心少肝的人一经实践考察期的家入诊疗,瞬间四肢健全活蹦乱跳出院去了吧,
“所以富余了很多トリセノックス。”你说。
严谨小心又老练的四五岁。甚至不是十四五,是四五岁。有多难。要在这种治安混乱鱼龙混杂的贫民窟里,杀掉两个没人监护无人在意的小孩,能有多难。
人类生长发育到两岁时颅骨已完全闭合,四五岁早固化了。可哪个更硬一点,是一点点大的小脑袋,还是不锈钢流水线出品的家居好物。没趁手的工具也无所谓,就地取材冷不丁抄起正坐的矮凳凝聚全力冲脸砸,只一下,就能抡出满地飞溅的红白黄。
鲜艳的透明的絮状的腥甜的。
像烟花像彩条像红巨星爆炸,脑浆结缔组织淌在旧日滩涂上。
其实难的不得了。两条铁轨并列相交,汽笛嗡鸣车轮呼响风声啸啸,究竟是无权选择被迫接受更糟糕,还是承担罪孽背负代价更令人受不了。死一个救五个,还是杀五个以阻止世界坍塌,握紧换线杆,所有情非得已的杀戮都可以强行自圆其说逻辑自洽。
十年太久,久到够一个人死掉活过来活过来又死掉死掉又没死掉。
说完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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