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架。
指尖冰凉凉的,估计今天外边也冷的够呛。你接过袋子看了眼问哪来的,对面摆摆手说学生们自己煮的。
你说悟就是再不想做饭也不该连锅带菜偷回来啊。男人抬手拍人脑袋一巴掌说你这家伙到底对自己老公存在什么误解。
既然低气压需要递话头缓和氛围,那晚饭就得在客厅看着电视吃。
端上茶几前刚复热过,浓艳清亮的汤汁还咕噜噜的顶着食材冒大泡,暖洋洋一层锅气被荧光映的若有若无飘飘袅袅。屏幕里的不知道什么人正进行不知道什么表演,观众评委正被不知道什么话逗笑。
偷瞄了两眼旁边人的脸色,不敢吭声,你戳了颗丸子径直往嘴里填。热过头刚出锅滚烫烫的,牙龈都疼的火烧火燎,所以抽着气边嚼边试着偷偷咽。
可能情绪缓过来些,但终归还没好气。男人没扭头只把碗举到人脸前,等丢人显眼的半颗丸子被吐出来后才收回。接着嘴一横屁就放了,他说在床上怎么没见你这么能吞呐,
“如果只是想烫伤食道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把砂锅都塞进嘴里呀?试试看嘛,万一受伤成功了呢。”
话这么毒憋这么大火那就不只老逼头子作死。你端着杯子遮半张脸,边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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