趿着拖鞋戴了眼罩,正反手撑台面歪靠着闲懒懒放空。随即叮响,这个人边取出来拆封边絮叨,边絮叨边把食材往碗里倒,“我说呐,帮忙准备一下总可以吧?这种东西还是自然化冻的比较好诶。”
说得轻巧。昨晚提前放在室温下了,今天祖宗人在哪都难讲。有什么好“准备”,神出鬼没影都抓不着,随心所欲计划全泡汤。一个枯等的人类已经够了,用不着冷柜里的肉糜都跟着陪葬。
想来就懒得搭茬,你继续把东西通通往令两张椅面上扫。香水唇膏游戏机、小说手油万年笔、墨镜钱夹车钥匙、书签电脑打火机,小个的刚刚瞎闹腾时早掉下去了,大件的半悬不悬也都全挂在桌沿。等杂物被尽数换了个地方堆,餐桌登时恢复本来面貌,空空荡荡干干净净,大到适合宴会自助花式性爱殡仪哀悼。
基本属于存心。仰面躺在桌上,你歪着脑袋喊都收拾好了;扭头看了眼,这个逼说不得了不得了,近藤○理惠见了都得被我老婆吓一跳。没心思进行反话大赏,你问刚刚为什么不做啊;眼神怨毒半真半假,他说惯的你,
“是不是得到的太轻易就不会被好好珍惜呐……あぁあ、感觉人家就是过分溺爱的那一型诶!没错吧?喂完上面喂下面,喂完下面喂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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