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一句话都不会讲,不吭不响悄兮兮的就全处理掉了,仔细想想挺吓人的。
所以刚进行完必杀宣言的祖宗正七扭八歪站的慵懒懒,一手叉腰一手撑着柜门借力,又拉开冰箱翻腾找。冷藏柜亮堂堂的给人勾了层金边描光,臀线欲盖弥彰窄紧翘的令人心慌,腘绳精壮腓肠隆起跟腱突显的极锋利,欣赏起来很带劲的。
“家里没了。”说完仰着脑袋侧了侧脸。幸好遮着眼,不然两颗大宝石珠子能潜台词溢满忽闪出花来。对面问不是吧你,真要吃?
刚要开口,适逢衬衣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刚想说甜品配送,摸起来一看,你径直反手举高对着厨房吼,“伊地知打的!挂断还是拉黑!”
推门熄火洗手又叹气,两臂撑着中岛弯腰站定,他说接吧,“把功放打开。”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蜷着玩手机玩到气的骂娘头昏眼花时玄关才传来动静。钥匙哗啦锁眼咔嗒门吱嘎,你熄屏倒扣瞪着眼听脚步响。随即起居室餐厅厨房三盏大灯同时被按亮,一时眼前炫光世界皎皎。
“嘶”了口气勾掉眼罩。只见臭傻逼半步半步挪到桌子边,窝着腰背着手侧过脑袋脸怼脸一通眨,最后才虚情假意的小声放屁,“……躺在桌桌上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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