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一摸自己后脑勺说“哎呀长长了呢”就订了超级难约的发型师剃他那两根白毛,结果刚一到店接到电话至急祓除,就换我被按在原地剪了呀。
又叫了一轮更贵的十四代。家入说新毛衫不错。你说是这个逼硬拽着人出门买换季新衣服,嬉皮笑脸塞了一堆要我去试,结果一出试衣间人又没影了。店员说“您的男伴有事先走,已按照要求包好了部分还有一些说请您随意”——一听见“男伴”就气死了吧,对吧,绝对被当成惨遭优质糖爹当街甩掉的港区女了啊!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做实“随意”了很多,这就是那次胡乱买的。
再叫了一轮店内最贵的十四代。家入说能不能指条明路,咱俩到底该聊什么才能通过贝氏测试。你说小硝子今天解剖了多少个倒霉蛋呀。家入说目前还没不过再这么聊下去就该开张了,真的一点没学好,实在想把你切开看看,
“为什么你家的人渣大便一直没动静,是不是已经被闷死了。”呷了口酒,家入掐掐额角问。歪着脑袋凑近看,你说没事,正玩手机发讯息给人添堵捣乱呢。
“那为什么歌姬前辈他们还没到,是不是伊地知遇到交通事故了。”又呷了口酒,家入掐掐眉心问。歪着脑袋凑近看,你说没事,已经有惊无险卡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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