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远香近臭导致婚姻危机,现在看来之前那点心思全然是杞人忧天。先见之明洞悉无遗委实佩服自己,早知道了,哪有休假没有休假,什么回家回个屁的家。除个别臭傻逼不要命的折返跑以外,细想一二完全没差,真不如杀人放火通缉叛逃,再不济被クビ被除名也更划算妥当。
不能多想想就来气,这傻逼还哼哼唧唧笑嘻嘻。连勤叁彻觉都没得睡,还笑,是不是真傻逼啊,瞎高兴个屁。
早年多灾多难搞在一起时就问过,明明是含着金勺出生在终点线后面的天选阔佬,怎么受虐成瘾非要当牛做马给自己找一大堆活计。
“ま、因为……想做就做了?说真的,本来也无所谓吧。”当时是这样回答的。
单手拨弄头发卷在指间闲懒懒的玩,垂下眼帘类似注视又不是注视,可能在笑又没在笑。男人说而且这些事也只有我才做得到,“サイキョウだから。”
“这和‘强’不‘强’没关系。”悍不畏死,你坐起身正色道这世界本就无时无刻不在发生不幸。此刻便有谁在世上某处死,无缘无故在世上死,“神佛都还要受香火,悟又没有拯救世界的义务。”
“えっ?什么‘拯救世界’嘛,人家可从来没讲过。”眨巴两下“フ”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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