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你。
半是叫床半是抱怨,你揪着枕头边呻吟边问又在发什么神经病。
卧室灰蒙蒙的,晨曦带着点青。眼帘堪堪眯了条缝,泻出一抹光,舌尖抵抵槽牙又舔舔嘴,他说硬了,操你。
所以还没缓过劲,到最后也不知道那天到底干什么去了累成这个笨蛋德性。只好扭着叫着把头别到一边去,你喘了口气说“请”。
所以是没缓过劲,能猜到这次是因马不解鞍长途劳顿又执意往海边找累去。大概和你念什么内容当背景音没关系,这个人就是累了,身体窝在沙滩发呆,脑子空荡荡的正游离于海。
在相对放心的环境里倒还好,地方出张觉都睡不踏实,实在没法放任臭傻逼自生自灭自己扛。因此连着串的对着屏幕叫,变着花样冲着听筒嚎。
没两声就被听到了。向下瞥了眼,捞进手机举到面前。这便又歪着脑袋笑,他说还以为小朋友早挂断了呢,“‘亲爱的老公大人’?叫的这么好听呀……是不是又偷偷干什么坏事了,你。”
忍着心痛截图呢。你想。
“等着听众夸奖呢。”你说。
墨镜后眼睛转了一圈刚想起来。“哦——”了一声,男人把手机放在腿上当即开始假惺惺的表演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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