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直起腰肩背抖了抖闷声笑了笑,脑袋一歪啧啧两声,脸上全是戏弄眼波何其玩味。
倒是什么都没说,可光那一瞥就够。天长日久条件反射本能记忆,早刻在脑子里的哎呀哎呀哼哼唧正全自动播放,响的要命听的闹心。你半扭着转身慌慌忙忙的躲,被攥着小臂拎回去。
注视下每寸皮都羞的发烫,血往脑子里冲不明所以眼泪都掉。咬牙使劲软绵绵推了一把,这下人便压过来动作也更狠戾,边操边亲呢喃不清,进深了点捅的更用力。没一会就射精,性器一蹦一蹦精液一股一股,像节拍器像钢印像要把什么烙进哪里去。
好消息是万幸没有喜提医务室二进宫,坏消息是罪魁祸首不仅没尽兴还莫名其妙闹脾气。
还在搂着人哼唧,腻腻歪歪嘟嘟囔囔声音小小的也不知道在叽歪给谁听,半软不硬黏黏哒哒阴茎蹭着顶着眼看又要起。你把人推开点示意“差不多得了”,对面搂的更紧嘟囔“抱一会也不行?亲爱的你是不是不通人性”。
又累又沉眼都睁不开,只剩下听之任之长叹气。你说被傻逼人质强暴的绑匪没有必要通人性。闻言顿了顿,傻逼人质叹了口气说“还没忘呐你”。
怎么可能忘,绑架是打定主意了真的要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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