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以安静的哭着昏迷睡得过药效,“这边快进入二阶段了。你要是管不住那边的就赶紧去拿サデルガ,洗手间镜子后面。”
“总在哭呢……哦,会不会和最近的交接有关系?工作被分割出去什么的。没做错也没理由手头的事好端端就被换给别人做——对嘛,这家伙应该是会很在意的类型。”像求证也像随口一提。男人说着矮身蹲下,拨过侧颊转为直面,隔着绷带不作声的注视你。
家入说“是在开玩笑吗,哪有人不知情就被寿退社的”;你打了个嗝愣怔半秒当即噤声;对面哼哼完“躾けられないってばー”,又垂下脑袋笑了笑,“もしもーし、请问现在那边是几分醉的小蠢蛋?”
你说没醉,他说再给你次机会;所以想了一会比出手势,你抹抹泪说真对不起也就一成醉微微醺,以后不会再私自酗酒了。
边慢悠悠点了点头类似肯定,边把你多举出来的指头一根根拢回去。直到只剩食指竖着才重新握紧,男人攥着你手拿你指尖猛戳你额头,一戳一顿着说“要、好好、长记性、哦”。五次连击后原地箕踞坐下,只伸着胳膊摊摊手。你嗷呜一声扑进人怀里抽抽嗒嗒像只讨巧争宠乖顺的狗。
他说还哭呀,你说还哭的,他说抱抱也不行呀,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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