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去。
反正不在了就是不在了,何必端着副音容相貌披一身似曾相识不远万里特地跑来膈应人。嘴里叽里咕噜的骂,手上兔起鹘落着编,笔尖摩擦沙沙刷刷,泪珠掉下来啪塔啪塔。装不住了忍不了了,矮桌上的纸一拍之下乱糟糟散成一大滩,煞有介事一本正经的会议被打断。
站得笔直环视一周,你啪塔啪塔着厉声宣定,上层高专哪怕全世界都觉得无所谓也还是不可以,无法接受难以将息,眼前这个回魂尸才不是那个人。
脱胎换骨遗臭万年的前男友一双碧眼瞪得大大的,指着自己小声问“是在说我嘛……??我……?!诶……真的假的?”
你抹了把脸郑重表示如果是那个人,他才懒得管全球是不是正在大乱套,又怎么会跑来指点江山正儿八经开会报道。绝对一架打完立刻瘫倒大吃大喝连睡三天,等闲到浑身难受再开始无差别犯贱骚扰每个熟人,最后很可能一声不响冲去南极抓两只企鹅跑到北极放生,顺便喂喂鲸摸摸熊照一大堆合影,
“而且要真是不幸大权在握了,那臭傻逼还有一定概率颁布法令,拿自拍靓照替换国旗。所以骄傲吧,忧太。你很像,但你成不了,最大的破绽就在于你实在太靠谱了。”
怔怔的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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