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沮丧。
已经被押解监禁圈养剥夺术式和自由了,已经一如既往毫无尊重的习惯被用于泄欲了。何必呢。这家伙需要子嗣?有必要从你身上剥一个下来?没弄错人?你问为什么啊。
估计没听懂。对方眨眨眼一时没再动作,只埋在阴道里的性器充血不管不顾一跳一跳,大概正施舍给性偶最大限度的尊重。
圈养性奴应该强制避孕才合理吧。你伏在人身上笑。
随即嘴角也瘪了眉头皱成一团了。简直要发火了,眼看要生气了,服服帖帖完完整整的面具要被一把扯下来了。他说はぁ?
你说为什么啊。低头瞪着自己的小腹,瞪着紧密相连的下体,瞪着溢于言色的不满。你问为什么啊。
理当再神经质似的多问几次的,只是被捏着后颈向下压,挨操挨到脑袋撞墙砰砰响。估计懒得继续费口舌,这个人说那你就当吃了叁个月春药吧。
“你想呐,你刚一露面,哔一下,绝——对,瞬间就被杀掉了呀!因为超弱嘛,这个,你自己得承认吧。”又刚做完总归心情舒畅,热忱高涨话音轻快,活泼的不得了。
出过汗的皮肉凉飕飕的黏在一起,对方哼哼着兀自架起你膝窝,半抱着人往身上搂。像摆弄玩具,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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