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正好剩下半颗瓜还能要,带回去边吃边看。
镜腿倒挂戴在脑袋后,垂着眼没抬头,这个人说要个屁啊!!丢掉。ところでさー、ちょっと、きみ…なきたくないの?
Blameless
一
回来后昏天黑地埋头就睡,将近十四个小时的人事不省。期间交替清醒过。像双门布谷鸟挂钟,单双数轮番出来叫。比如放水回来看祖宗睡得正香所以跟着昏迷,比如迷迷瞪瞪喊你吃口东西结果叫不醒索性回床继续。直接导致手机都被忘在包里,不负众望低电量关机。
好处是难得清净,坏处是被认为是疑似自尽。
院子里青石红砖还没机会打理,大开大合两扇玻璃移门映着灰蒙蒙的天光。多云,午后四五点,看着像日暮时分将入夜。客厅没开灯,静悄悄的阴沉沉的。而宽大厚实的新沙发上,辗转腾挪大师正四仰八叉横着躺,梗着脖子吃他的六英尺小蛋糕。
盘子叉子都不用,只伸着胳膊举着附送的塑料刀。先剜一块下来,再横过刀面盛,走钢丝耍杂技似的,越过茶几和沙发间的天堑,堪堪把颤巍巍的奶油和一丁点夹心胚填进嘴里。大概还没睡醒,反正眼神懵懵的表情呆呆的,怎么看怎么像个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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