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肿了。
被他揉到高潮的瞬间,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像跌落云端,四肢百骸都被电流窜过密密麻麻的快慰几乎将她烧尽。
林尔幼脸颊红润,迅速将腿并拢,穴道无意识地收缩了一下,顿时羞耻至极。
从浴室出来,林尔幼特意穿了一套可以遮挡住身上痕迹的睡衣,尽管这样,那一动就隐隐作痛的某处依旧在不断地提醒她。
沉厉对她的施暴。
他要她怎么报警,报警来抓自己的亲人吗?
被窝里,林尔幼蜷成一团,只留出一颗脑袋在外,望着窗外的月色,伸手擦了擦眼泪。
凌晨两点,她哭哭啼啼地打通林霜的电话。
女儿在电话那头哭,林霜担心坏了,但她身处瑞士一时间回不来,再急也只能一遍遍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妈妈的声音,林尔幼心里的罪恶感和委屈被渲染,哭的更加难过。
“妈我……我最近压力好大,就是想你了。”
林霜安慰道:“是学习上的压力大吗,幼幼啊,妈妈不要求你学习有多好,能不能考上一个好大学这些都不重要,妈妈和哥哥有能力为你遮风挡雨一辈子,你只需要每都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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