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不太好。如果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我给你道个歉吧。”
他只叫他名字两个字,有点朋友之上的亲昵。梁牧也不太习惯,甚至走神了片刻。再回过神来,就只捕捉到“道歉”两字。
“那天确实是情况紧急,现在事情也都过去了,高逸没事儿就好。你现在……能跟我说说吗?”
“和他一起滑的那个人我也认识,前几周我和朋友滑一个道外树林的时候,从树井里面把他救出来。他当时,连雪崩三件套都没带。发生这种事情,我应该是可以预料到的。可是当时,我没阻止高逸。我怕打乱他的计划,败了他的兴致吧。我什么都没说。“
梁牧也听他讲这个,倒是有点理解了他那天回城时候诡异的亢奋的状态。那不到两小时的回程中,他一定把自己做的与之相关的每个细节都复盘了一遍。也难怪他之后会做噩梦。
池羽去旁边拿起来拿起预热好的打蜡熨斗和一块冷蓝色的蜡,走回工作台前面,才继续说:“事情经过其实我都告诉你了。我……本来也可以和他一起滑的。但是上午说好了要带你,我不能临时改计划。下午……如果我在他旁边,我应该不会让他下那个坡。如果他执意要下,我不会跟他同时下。如果我们都被埋,我一定会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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