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喝了点,他侧过头来看着梁牧也,眼神里似有笑容。“牧也,这片子,真没你想的那么……”
“我知道,”梁牧也没让他说完,“我知道。”
最近几周重新攀岩,加上和池羽相处,让他又有了点新的体悟。许多人一辈子的梦想,就是能够参与一部这样的户外运动电影。他能在那个年龄,站到那个高度,去记录这样一种壮举,本来就是一种特权。他所嗤之以鼻的所谓英雄主义和造神运动,也许就是照亮普通人平凡生活的一束光。
梁牧也最近愈发觉得,人生各个阶段都有不同的功课,他十五到二十岁在学怎么做好的摄影师,二十到二十五岁在学怎么做合格的探险家,而最近五年,则在学怎么拥有一颗平常心。
黄鹤在旁边起哄道:“梁导,那晚上再看一遍吧。郑总跟我们一起,看个第七遍。正好也让我们乐乐也学学,这叫耳濡目染。”
黄鹤抬头看着郑成岭。郑成岭一个“好”字挂在了嘴边,可转头又看钟彦云。而钟彦云转头看着梁牧也。
最后,梁牧也松口:“你们想看的话,就看。”
等饺子吃完,饭局暂告一段落,吃饱了的人都去旁边那屋陪钟乐乐搭积木了。池羽年龄最小,说他没出力做饭,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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