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梁牧也低下头来,说:“第几分钟放的什么我都知道,你尽管叫你的。”
池羽终于忍不住,叫他的名字。梁牧也低下头来舔吻他,从嘴唇,到眼睛,再到左耳朵。
饱涨的阴茎如同嵌入了他的身体,他抚摸过他身体每一寸,停在小腹,又深深顶入。
“我操得你爽不爽。”他还开口问。
池羽不说话。他就又顶进去,狂风骤雨一般,喘息声交杂,淫靡而混乱,分不清彼此。
“爽不爽。”
床单被一只修长有力的左手抓住,肤色很白,青筋暴起。池羽跟他较上了劲,咬住牙关,就是不开口。
梁牧也握住他脚腕抬起他左腿,粗硬的性器又顶进去。他用手都能摸出来池羽脚踝的那条伤疤。他很清楚这样的疤痕意味着什么,一定是重塑类的手术,粉碎性骨折,植入钢钉,卧床六个月,从走路开始复建,做手术拆掉钢钉,再复建。
伤疤愈合得丑陋而深刻,但总也是愈合了。好像命运的大手把他捏碎过,他又把自己拼起来了。那一刻情欲灭顶,他竟然感受到一种暴虐的冲动,想若有一人把身下的人分开揉碎,那么他希望是自己,只能是自己。
池羽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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