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住,郑成岭跟他再三说他自己可以搞定,可梁牧也当然清楚,这件事不好办,也没有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
这句话他没说完,说完可就太难听了。池羽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刻闭嘴不言了。
良久,他艰难地挤出来几个字:“对不起。”
他确实是不知道格凸的拍摄状况。连黎向晚都不知道,不到二十四小时之前,梁牧也正在cmdi墙上倒挂金钟。
梁牧也轻轻叹了口气,没再追究。他倒宁愿这门口停着十辆粉红法拉利,十个陈悦琪们排着队挑他的刺,也比面前安静坐着的人要好。他好歹可以公事公办。
夕阳早已经越过书桌,投射到置物柜上,正是他最喜欢的那个倾斜角。黄昏的光最柔和,打在池羽的脸上,却没能把他紧张的神色融化分毫。
脸还是同样一张脸,眼睛还是同样一双眼睛。不像是灯箱上面糊着的精修图,伤疤还在,神色也没变,确实是他认识的那个池羽。
梁牧也看着他,两个晚上之前的那个想法化身成现实,可他却丝毫想不到任何与浪漫、美好或者勇气相关的字眼。那都是在梦里。而现实脆弱而丑陋,连记忆都蒙上了一层灰。他看到的只有他的隐瞒。
听到‘梁
-->>(第2/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