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 far gone,阿拉斯加瓦尔德兹,大山滑雪终级目的地。那一刻,他倒不是想起了‘绝境’,而是想起一年前,他们讨论起‘绝境’那时候。那时候,所有梦还没有碎,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未名峰是真。
“不是瓦尔德兹,是海恩斯。‘绝境’还是太远了,气候条件不太好,今年整体上积雪稳定性不够,一上去就触发雪崩。我们过去了,可当地向导说找不到合适的窗口。”
梁牧也的眼睛从取景框抬起,抬起手示意他稍等,转头和黎向晚交流:“我觉得可以试试冷光。”
片刻后,显示器吐出成片。黎向晚看着他,说:“现在面部的效果是比较柔和的。布景是冷色,你再补冷光……”
“嗯,我知道,”他打了个手势,让灯光师往侧面移动:“光板再往侧面移动一下,左边减光,蜂巢换一个15度的,我看看效果。”
如同他对模特的妆面效果有坚持,造型师对衣服的布料也有坚持。最后定下来的这一套衣服,薄而透,类似亚麻质感。人眼看到的和相机镜头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内容更多,层次更丰富,潜意识会帮助眼睛勾勒完成那个画面。梁牧也今天一直在用相机的眼睛去看他,还要重新适应用肉眼看他。他看得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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