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他应该是侥幸,彼此都维持了体面,能在这样的激流里全身而退。
应该……是侥幸吧。
韩知夏伸出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是他还在隐痛的右肩膀。
“葬礼什么时候,定了吗?”
“黄鹤妈妈说下周,我和老郑在商量能不能等我们格凸这边的人几天,我们都想过去。当初在斯阔米什一起待了那么长时间,也都有感情了。”梁牧也回头看她,大概猜到她话中的意思,就顺势又说下去,“我也会跟池羽说一声。”
提到池羽的名字,韩知夏才敢问他:“牧也,他给你的那个袋子……”
现在还在韩知夏家里放着。
“嗯,我还没看。”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看?”
经历黄鹤离世的消息,梁牧也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便推脱道:“……再说吧。”
韩知夏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我知道这是他给你的东西,所以即使是放在我这儿,我这几天也一直忍住不去看。可你……”她越说越不是滋味,把那天没敢说出口的话说出来了,“梁牧也,你发现没有,有时候你真是和你爸一模一样。”
她很少连名带姓地叫他。这孩子从小到大非常厌恶梁建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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