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告诉他黄鹤意外去世的那天晚上,他竟然麻木到能狠下心让眼泪流得止不住的池羽一个人下车。一直以来,他只洁身自好,总专注于所谓的干净切割,也只是保护了自己。而池羽一个人在酒店里,那天晚上是怎么过的,那一周是怎么过的,最后又是怎么可以带着笑容说出那么平静的告别话语。他根本不敢想。
朦胧雾气之中,天渐渐亮了。过往一切,都逐渐在眼前清晰起来。梁牧也的头连带着右肩膀,再连着心脏,都隐隐发疼。
郭凡被晨光照醒了,还惦记着视频素材,哑着嗓子问了句:“梁导,找全了么。”
梁牧也抽烟抽得嗓子更哑,他低声答道:“嗯,终于找全了。”
郭凡惊喜道:“梁导好效率。那我回去……”
梁牧也这才打断他,少有的失神:“不是……不是替补片段。我刚刚也睡着了。抱歉。”
郭凡看了看一地的烟头,明明就是一夜点灯熬油,也不知他都忙活了个啥。可他没戳穿,坐下来,重新戴上了耳机。
而梁牧也点开了池羽的头像。他们这几个月聊天聊得太少,池羽真是遵从诺言,没有事情不找他。所有记录才不到两页,一眼就望到头了。
他依稀记得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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