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滑了两趟就去餐厅谈什么生意去了,把熠川交给我带。我当时就偷偷拉着他,从新手坡滑走了。”
“你还……?”韩知夏竟然也不记得有这段故事。
“嗯,那会儿你和肖阿姨聊得正欢,你俩也没看着。我和熠川在那两个中级道,滑了一下午。我其实知道他害怕,那么大点儿的孩子,一摔就能摔到坡底,大人都怕呢。但我滑什么路线,他就滑什么路线。每次我以为他掉队了,回头一看,都看到他那个小影子,就跟在我后面,追着我。他咬住一口气,就是不能输给我。”
韩知夏的笑容渐渐淡去,她猜到了梁牧也的意思。她有点不忍心听他讲完。
“小孩儿,都是那个脾气。你小时候也挺……”
“后来有次我接他回来的路上,我偏要问他,得第一之后想做什么,奥运会之后要干什么。我不知道……我当时,好像有种强迫症,非要证明自己的理想比别人崇高似的。去年年初在加拿大集训的时候,钟彦云跟我说了句特含蓄的话,他说什么,最高的山不是眼前这座。我以为他的意思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跟速迈那个宣传语似的。
“后来我觉得,不是这个。最高的山不是珠峰,不是密云那个天仙瀑,也不是什么c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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