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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侧第6、7前肋骨,他甚至摸得出来。止疼药他带了,冰袋也有现成的,可池羽自己说暂时还不用。
那天晚上,他们不算是做爱,说缠绵更准确。他性器几乎就没离开过池羽的身体。高潮过一次以后,池羽非要拥抱,他就侧躺着干他,双手环绕他腰间。而池羽坚持扭过头,以别扭的姿势和他接吻,一边吻他一边难耐地摆动紧致腰腹,吞吐他的性器。池羽的两个腰窝被他从后面牢牢捏住,尽量减少活动范围,而他的性器在里面顶着最敏感最色情的地方反复地操干,直到池羽呻吟声都沙哑。
我很想你。别停,别停,求你了。用力干我。
梁牧也回应了他每一个要求,包括那一句话。他说,池羽,我也很想你。
不吻他的时候,梁牧也就吻他脖颈,反复吻咬,就是要留下痕迹。他知道,池羽很喜欢这样。
没喝水也没休息,更没人喊停,穴口红肿,润滑和汗水混着上次射进去的精液湿成一片,泥泞不堪,可牢牢吸着他那根阴茎就是不松口。
最后,他提着池羽的左腿把他干到高潮,精液稀薄,喷了自己一手,池羽的眼睛失焦,那一刻他爽得差点飙出眼泪来。
踝骨被梁牧也一直捧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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