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加拿大,池羽坦言事故经过时就已经很不好受。他逼过他一次,绝对不会逼他第二次。
不能改变过去的行径,至少能在现在,每一次他需要帮助时出现在他的身边。
这次,梁牧也记得没去开灯,在黑暗中安抚他,直到一切归于平静。
池羽在来加拿大之前自作主张剪了头发,说是新赛季新气象。梁牧也觉得这次剪得有些过于短了,很少年气,也更显他小。跟他拥抱的时候,短发扎人,扎得还挺疼。
池羽在他臂弯里呼吸,撑了好几天的情绪终于溃堤。他倦极累极,终于开口说话。
“牧也,有件事我没跟你说过。”
梁牧也摸着他微微卷起的头发:“嗯。宝贝不着急,什么时候想说再说。”
池羽说:“我现在……想说。每次经历过雪崩之后,我对危险的承受能力就直线下降。我觉得很不公平,短时间内,甚至会眼前的大山,恨脚下的雪。尤其如果我有认识的人在过程中受伤或者……”
“或者你自己。”梁牧也仍然在他身后侧躺着,左手握住他手腕,贴得不是很紧。池羽皮肤太热了,他留下半掌呼吸的距离。
“嗯。我第一次遇到雪崩是十五岁,之后一个月,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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